谢嗣音哼哼唧唧地歪着头咬了咬他的胳膊,又轻轻地舔舐。
仡濮臣再难忍耐,一双猩红眸子如同深渊之下的岩浆瞬间涌出:“谢嗣音,就算你以后反悔,也没有可能了。”
“招惹了我,总得付出些代价。”
“嘶拉”一声,女人最外面的袄子终于彻底地撕了下来。
声音清亮,动作吓人。
谢嗣音却一点儿都没有被吓到,她半支起上身,双手缠上男人脖颈,柔柔的贴了上去。
仡濮臣忍不住喟叹一声,他不清楚是同心蛊的反应,还是自己内心的感受,只觉得心头升腾起一份止不住的餍足。
他从未想过要同女人这般亲近,更遑论,与之同心相连。
他没有弱点,很早之前就没有了。
可一旦同她结契之后,那就意味着......这个女人成了他避也避不掉的弱点。
仡濮臣双手握着她的腰肢,顺着她的力度缠绵亲吻。
但如果,是这个女人的话。
他......并不排斥。
谢嗣音体内那一团火几乎在瞬息之间就被彻底点燃了,她的双手紧紧揪着男人衣襟,眸子里浸满了盈盈水雾,如同晨间林梢上的露。
仡濮臣重新将人翻了身,指尖一挑,层层叠叠的衣摆堆在腰间如同盛开的白昙花,男人眸色一暗,倾身咬了过去。
“疼......”
男人咬得没轻没重,春日枝头上的海棠果顿时红了一片。
仡濮臣慢慢放轻了动作,顺着滑腻的肌肤向上,重新啜吻上她的脖颈。力道不轻不重,却让人有些承受不住。
女人噙着泪仰起头,雪白的颈子拉成一条莹润的弧线,就像引颈待戮的白鹤。
白鹤呜咽无声,只有雪地之上的那一连串红痕证明大雁来过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仡濮臣慢慢抬起头,眉眼鬓发润湿一片,衬得男人五官愈发艳丽。
尤其那一颗朱砂痣,如同是暗黑佛龛前的香烟一点。
纯粹,又浸满了欲望。
谢嗣音不过瞧了他一眼,就觉得热风在她的肌肤之上燎起一连串的滚烫。
可地下明明是无风的。
谢嗣音吞了吞口水,呜呜咽咽地凑了上去。
这一点儿子,还不够。
仡濮臣却不再动手了,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