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嗣音目光从他的唇一直向上,扫过他的桃花眼、朱砂痣,而后又回到红唇之上,吞了吞口水,没有说话,但是目中里的意味明显无余。
仡濮臣的眸色也渐渐深了下去,声音沙哑道:“你还想咬我吗?”
谢嗣音眼珠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的唇,听到他的问话,微仰起头瞧了瞧他的眼睛,男人桃花眼带笑,没有凶她。于是,谢嗣音冲他笑了笑,又轻轻“嗯”了一声。
仡濮臣心头微动,一点一点低下头,勾着她的唇角轻轻一碰就离开,重新靠在石碑之上:“好了。”
“啊?”谢嗣音咂摸了一下嘴唇,似乎还没有觉出味道来,就没了踪迹。于是仰着头愤愤的骂他:“混蛋!”
“呵!”仡濮臣挑了挑眉,手指在她腕心反复摩挲了几下,“在说谁?”
“混蛋!”女人感受到威胁,气焰小了很多。
仡濮臣突然觉得这样的女人有意思多了,慢慢将整个身子靠在石碑之上,好整以暇的瞧着她:“嗯,继续骂!”
谢嗣音红唇紧咬着睇了他一眼,眼中水雾如烟,残余的泪珠垂在眼睫欲坠不坠。
仡濮臣瞧了会儿,声音慢慢低下来:“还骂吗?”
谢嗣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烧起来了,从未有过的燥热从心底一股一股地往上蹿。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实在难受,还是在回答他的问话。
仡濮臣望了她一会儿,慢慢低下头去,含住她的唇瓣,声音含糊道:“这次不许再咬了。”
两个人都很热,乍一相碰,竟然分不出谁的体温更加滚烫。
仡濮臣慢慢松开了她的手,双手按在她的后背,轻轻抚顺。
谢嗣音却一点儿没觉得安慰,这些子抚慰于她来说,不过蜻蜓点水,扬汤止沸。
她轻轻哼了两声,双手在他脊背乱窜,却似乎怎么也找不到可以泻火的口子。
“呜呜......”女人有些难耐地从喉管中发出低低的呜咽,双手顺着肩头推了两下,似是推拒。
仡濮臣意犹未尽的在她口腔里胡搅蛮缠了一番,最后又舔了舔她的舌尖,才慢慢退了出来。
“做什么?”
谢嗣音没有回话,双手慢慢探到男人的衣领前襟,跟着猛地一扯,只听嘶拉一声,衣帛裂开,露出里面的雪白中衣。
仡濮臣有些头疼,又有些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