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我妹妹,那该多好?”他无限遗憾的说。
这样,我就不是那个多余的人了。
…
之后连续两个星期,顾挽去画室,季言初再没来接过,顾家他也没再去。
顾挽旁敲侧击的问过顾远,顾远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是他爸爸公司出了点问题,他这段时间看着挺忙,人也憔悴了许多。
“原来他爸是利时地产的老总。”
顾远八卦地告诉她:“他爸超级有钱,就咱高中部图书馆那栋楼都是他爸捐的。”
说到这里,他忽然又愤愤不平道:“原来是个富家少爷,亏我和他关系那么好,愣是半点没透露,算什么兄弟?”
顾挽漫不经心的听着,忽然反驳:“你还有脸怪人家?怎么不从自身找找问题,问问人家为什么不告诉你?”
“我?”顾远纳闷地指了下自己,“我有什么问题?”
顾挽一听这话,火气一下子上来:“你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责任心,做事不靠谱,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和言初哥成为朋友后,他帮了你多少,跟个保姆一样在你家照顾这照顾那儿,还要帮你接送妹妹,你呢,你在干嘛?”
“你总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他所有的善意,但你想过没有,人家没有义务要这么帮你,之所以做这么多,还不是真心拿你当朋友?”
“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和言初哥打架那次,其实我之前就已经认识他,就是因为你做事总不靠谱,那天我从画室回来你没接我,我被一帮小流氓给围住了,是他救的我。”
“……”
顾远没料到还有这种事,震惊不已:“怎么,也没听你跟我讲过这事?”
顾挽赌气道:“跟你讲有用吗?如果那晚真有什么,事后再跟你讲有用吗?”
她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眼圈就红了。
从小到大,顾远没见她哭过几次,兄妹俩日常也永远处在不是互怼互掐,就是在互怼互掐的路上。
顾远有些慌,想凑过去给她擦眼泪,才一伸手就被她一把挥开。
“顾远。”
她连名带姓的叫他,用从未有过的认真口吻同他讲:“你十八岁生日已经过了,现在的你,是真正意义上的‘成熟的男人’,你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浑噩度日了,你要成长,要有责任有担当,也要为自己的未来好好想一想。”
顾远安静的站在那里听她说完,心底里升腾起的羞愧和挫败感铺天盖地,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十几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