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掉这个建议。
当然,她也只是固执了一会儿而已。
等到骆雨荷亲自跳下了水,在水里面扑腾半天也一无所获,只能几次三番目睹鱼群自他眼前消失之后,她便叹息一声,爬上了岸:“摘草去吧。”
麻烦就麻烦吧。
她和陈衔玉现在难道还有别的事情做吗?
反正都是无所事事,打发时间,干什么不是打发时间?
于是骆雨荷和陈衔玉便干脆摘了一大堆草,扛回山洞去,先鞣绳子,织个渔网再说。
若没渔网,他们面对溪水,很难再兴起捉鱼的兴致了,因为实在是累啊!
两人便又穿过茫茫花田,回到了山洞里,一人扛了一堆草。
干草这东西,看起来密密匝匝一大堆,其实,等鞣成绳子,也不剩多少了。
若不是摘了这么多,鞣制出来的绳子,说不准还短了,不够用来织渔网的。
骆雨荷和陈衔玉都是不想跑两趟的,拿了足足的量。
等到入夜的时候,他们已经齐心协力工作好久,终于,鞣制出来了一条极长的绳子,虽然微微发干,但稍微冻一下,再用金属性灵符给它加个韧性,它就立刻变得难以扯碎了。
陈衔玉自己亲自扯了几下,才轻轻点头,露出放心的笑容:“这样,大概就够了。”
“拿来给我。”
织渔网这事,别说交给陈衔玉来办,她不放心,他也不敢。
一旦失败了,岂不是糟践东西吗?
绳子要重新鞣制,鞣绳子的干草又要重新摘取,都是麻烦事。
骆雨荷自己就擅长这个,当然不肯将此事让给陈衔玉。
偶尔的推拒显得仁慈,不合时宜的推拒,则是实实在在的推卸责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