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儿......”
谢嗣音重新被他拉回水底,目光怔怔的望着他。
一瞬间,她几乎要被男人目中的幽深暗色彻底吞噬了进去,耳边再听不到一丁点儿的声音。
一片寂静中,男人再次说话了。
“小雀儿,你只能是我的。”
谢嗣音彻底闭上了眼睛,喘息着靠在他的胸前,什么也说不出来。
三日时间一晃即逝,山下那群人将婚事准备得又快又好。也或许,是上次仡濮臣下山,给了一个很好的威慑。
谢嗣音怔怔地望着面前梳妆台上堆满了的素银装饰,银角、银冠,银珈,银项圈,银髻簪,银耳环......
那些苗疆新娘成亲时候身上带这么多东西,真的不会累死吗?
她眨了眨眼,又将目光落到一旁挂着的靛青色缀满银片的大领胸前交襟式嫁衣之上。
这个人竟然真的要同她成亲。
只是因为他们之间......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吗?
可是,她身上还有同澄朝的婚事。最重要的是,她......喜欢他吗?
而且,他似乎也没有那么喜欢她。或许,只是强烈的占有欲作祟。
可等到这份占有渐渐消逝之后,他又会如何对她?
还有,那个同心蛊......
他是故意让她去拿的吗?为什么?
同生共死?
谢嗣音摇了摇头,只觉得大脑还在阵阵轰鸣,他想同她生死与共,还是......
她想到男人之前还重伤不已的身体,在同她阴阳交合之后,似乎就莫名的好了。
她闭了闭眼,还是将她当作一个盛放阴蛊的容器?
用来缓解自己的伤痛。
“在想什么?”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双手环抱在她的腰间,声音旖旎。
谢嗣音被自己想得有些喉咙发紧,身子一动不动的任他抱着。
“没有什么。”
哪里没有什么,明明身子都在发抖。
仡濮臣将人转过身来,垂眸细细瞧去,女人脸色发白,眼底还有残余的惊惶。
惊惶?
仡濮臣拧了拧眉,五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女人的乌发,慢慢道:“你在怕什么?”
谢嗣音下意识摇了摇头:“没有。”
仡濮臣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