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黏腻、失魂落魄。
仡濮臣紧紧揽着她,薄唇凑到她的耳边轻舔慢捻:“郡主,喜欢吗?”
谢嗣音浑身颤着不行,想要狠狠骂他,张口却全是动人的呻丨吟。她只得张着一双美目狠狠瞪他,可如今的双眸氤氲一片潮情,哪里有半分威胁,只能让行凶者更加猖獗。
仡濮臣含着她的耳垂,重重一弄,声音沙哑低沉:“郡主,还说我不行吗?”
谢嗣音羞愤着一口咬上他的肩头,没有一丝留情。
仡濮臣低笑一声,也不再留情。
山,要入极深处的山,才能捉见隐于人后的风光。
风雨一齐卷了过来,盘旋呼啸。谢嗣音近乎失控地弓起腰肢,双手抓着他的肩膀似乎要逃开这一切。男人死死按着她的后腰,强硬地逼迫着她承受所有的一切。
上不见天,下不着地,入目的......只有低眉敛目的满殿神佛。
谢嗣音几乎要哭出声来,呜呜咽咽地求饶:“够......够了......仡濮臣。”
够?如何能够?
便是到天崩地裂,也是不够的。
仡濮臣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吭,专心动作。
女人眼角洇红,睫毛湿漉漉的轻颤着,如同经了水的蝴蝶羽翼,颤栗不安。直到某一刻,女人几近失声地喊了出来,整个人如同白云间上的飞鸟,被一重又一重的热浪滚了满身,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跟着化了。
体内那份难以抗拒的需求,也在瞬间得到满足。
阴蛊终于不闹腾了。
谢嗣音低低喘息着,一头的秀发已然湿了大半,柔柔地贴在鬓边,附着男人的肩头缓了缓,叱道:“滚出去。”
仡濮臣低笑一声,薄唇凑过来含住她的红唇:“郡主实在霸道,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我可还没有.......”
没有什么?不用再说了。男人堵着她的唇,将剩下的所有做到了底。
又一次濒死一般的感觉袭来,谢嗣音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软在他的身上,任他施为。
仡濮臣捏着她的下颌凑过来,亲了两口,执着的又问了一遍:“郡主,还说我不行吗?”
谢嗣音已经懒得再理他了,混账!荒唐!不要脸!
仡濮臣轻笑一声,贴着女人的脸颊又亲了一口,才慢慢拿湿黏一片的小衣给人擦了擦,又将外头的衣服缓缓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