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在家?”
那几人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呆呆道:“在的,正在后院如夫人处。”
仡濮臣轻笑一声,声音不疾不徐:“劳烦几位请他到正堂相见,就说故友来了。”
侍女呆愣愣地点了点头,朝仡濮臣行了一礼,转身就一个跟着一个去请人了。
等几人走了,仡濮臣回过头来,朝着谢嗣音笑笑:“走吧,我们去正堂等他。”
谢嗣音奇怪的瞧了瞧那几个人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那几个人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男人又低低唤了她一声,谢嗣音抬起头来,冲着仡濮臣道:“夫君,这几个人......”
仡濮臣笑得温和:“怎么了?”
谢嗣音摇了摇头,下意识掩盖心头不安:“没什么,走吧。”
正堂门口守着仆人,不过瞧见两人之后,同样的说辞说了一遍,也就将二人放了进来。没等一会儿的功夫,就见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走了进来,龙眉凤目,掩口髭须,,一身紫绣团花绣袍,腰间系着玲珑玉环带,贵气逼人,声音朗朗:“是哪位故友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见了仡濮臣二人,先是一愣,而后细细打量了一番,迟疑道:“你......”
“许久不见,兄长已经不记得我了吗?”仡濮臣上前一步,朝人拱手道。
陈留侯重又细细打量了一番,似是还没有想起来:“你是?”
仡濮臣笑着一拍男人肩膀,缓缓道:“兄长实在是贵人多忘事,不过数年不见,就已经忘了兮南了吗?”
陈留侯身子一个激灵,似乎终于回过神来道:“傅弟,你怎么过来了?”
仡濮臣笑着将谢嗣音引上前来,介绍道:“说来话长,等闲暇时候再说。这位是我的夫人......令荑。”
陈留侯上下打量了一番谢嗣音,朝着她拱了拱手道:“贤弟妹。”说着同仡濮臣笑道,“傅弟真是好福气啊,如花美眷在侧,怪不得这么多年想不起为兄来。”
谢嗣音朝着陈留侯行了一礼:“侯爷。”
陈留侯抬手让人起来:“喊什么侯爷,弟妹同傅弟一同喊我兄长即可。”
说着连忙朝外喊人,“管三,快去把西院收拾出来!”
紧跟着又看向仡濮臣,热情道:“傅弟既然来了,就不要着急走。”
仡濮臣一双桃花眼晕出浅浅笑意:“自然是要多叨扰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