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般人生了这样一双眼顶多撑得上好看, 可他这样的人, 却生生又给这份迷离赋了一层深沉的神韵——静若含珠, 沉而不露。
如今男人沉沉望着她,谢嗣音只觉得整个人如同坠入世间最沉最暗的一片深海, 万物随之远去,只剩下……面前这一个人。
男人顿时见好就追,埋头啃了上来,干净的呼吸中带着灼热的欲求。
谢嗣音心头一软,顺从地闭上眼睛,舌尖轻轻勾了一下,算是回应。
仡濮臣瞬间觉得身体都沸腾起来了,双手摩挲着就到了谢嗣音腰间系带。刚刚解开,谢嗣音的肚子就咕噜噜响了起来。
两人一顿,谢嗣音脸红得更加厉害,小声嗫嚅道:“都说我饿了。”
仡濮臣停下所有动作,闭了闭眼,将头埋在女人耳侧,含着她的耳垂咬了又咬:“那吃完饭……可以继续吗?”
男人带着情欲的声音就像过了层沙子一般,沙哑得好听。
被吮咬的那一处,又酥又麻,又疼又痒,还有几分舒服。谢嗣音哼哼唧唧,象征性的推了推人,但没有说话。
仡濮臣眼睛一亮,如同破开黑暗的那一道光,经过漫漫长夜终于瞧见了希望。
这什么意思,可太明确不过了。
男人颤着声音又问了一遍:“娇娇?”
这种事为什么还要再问?谢嗣音恼羞成怒,正要拒绝,就被男人重新堵住了嘴。舌尖一探,就勾着她的舌头搅弄吞咬。
狠狠吻了两口,才停了下来。
这么些日子都忍了,这么会儿功夫如何忍不了?至于上一刻钟说的……不是男人就不是男人了。
重要的……他还是娇娇夫君。
思及此,仡濮臣重又吸了几口气,心下反复念了几遍清净经才算是将小腹中蹿起来的火气给压了下去。
谢嗣音平复了那份喘息之后,颇有兴致的笑他:“夫君,你看起来很难受呢?”
仡濮臣被她这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气笑了,桃花眼一荡,睨出三分风情:“娇娇一会儿就知道了。”
谢嗣音顿时噤声,两颊重又染上绯色,视线转到一旁,不敢再招惹这个男人了。
仡濮臣轻哼一声,将人抱起来重新放到椅子上,将筷子递给她,慢条斯理地给她捡菜吃。
谢嗣音吃了两口,慢慢放下筷子,静静瞧他。
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