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嗣音咽了咽口水,急中生智一般重新改了口:“等我的脚好了之后,再......再那样。”说到最后,声音小到微不可闻,“可以吗?”
仡濮臣渐渐松开她的手,支起身子来瞧她,眸光如狼似虎,声音喑哑含沙:“当真?”
谢嗣音被他瞧得眸光一颤,喉咙紧了紧,低低应下一声:“嗯。”
仡濮臣这一回彻底松开了她的双手,半坐起身,眸光自上而下,落到女人的脚踝上。
谢嗣音被他瞧得心头发毛,但是这个脚踝总不能一下子就好了吧。她想得很清楚,伤筋动骨起码也要一百天,那时候......她同他应该也重新熟悉了很多,到时候顺水推舟,也不是不可以。
正想得出神,就感觉脚踝处有些微微发痒。
她的好夫君正手指娴熟得开始拆绷带,锋利的下颌线紧紧崩着,似乎正在做一件艰难且不豫的事情。
谢嗣音眨眨眼,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往回抽了抽左腿,却被男人握得更紧。
她跟着半撑起身子,试探着开口道:“夫君这是做什么?”
少年喉头滚了滚,将缠得严严实实的绷带缓缓解开:“今日里还没有给娇娇换药。”
谢嗣音松了口气,又觉得好笑不已:“今日太晚了,不若明日再换吧。”
仡濮臣低着头没有吭声,等到彻底解开之后,才起身下床从架子上拿过一白瓷药瓶,重新跪坐在她脚边,撩起她的寝衣挂在膝头上。
女人小腿纤细,白皙如玉,脚背上微微渗出几条青筋,性感至极。不过脚踝处却红肿得厉害,生生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仡濮臣垂着眸瞧了半响,不知心下在作何想。一片寂静声中,谢嗣音低哑着出声道:“夫君,要不点着烛火吧?”
男人没有起身,却是指尖抹过药油轻轻擦了上去。
谢嗣音低低嘶了一声,又急忙咬住唇。男人动作温柔,药油却凉簌簌的惊了人一下。
仡濮臣停了停,转头问她:“怎么了?”
谢嗣音脚趾头往内收了收,轻声道:“有些凉。”
仡濮臣低低应了一声,却是直接倒出一些来,跟着双手握着脚踝反复摩挲按压出热意:“如今呢?”
谢嗣音摇摇头。除了最开始那一下,如今不再有激凉之感了,反而有隐隐的温热舒服之感。
仡濮臣手下暗暗用了内力,最是舒络筋骨,自然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