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不爱我,又或者爱谁?我都不在乎。”
男人声音低缓温柔,谢嗣音却听得心如擂鼓,响起阵阵不安。
仡濮臣重新看向她,桃花眼眯成月牙形状:“我如今......只要你这个人就够了。”
谢嗣音手指微颤,色厉而内荏:“你做梦!就算你今日将我掳走,来日我父王也定会陈兵苗疆,救我回来。”
仡濮臣微微笑了下,朝她伸出手:“那跟我走吧。”
男人手指白皙修长,不过上面还有残留的鲜血,让人望之却步。
陆澄朝夺过身边一人的长剑,向前一步,目光冷然:“不可能!听雨,将昭昭带走。”
听雨咬着牙道:“世子,可你......”
话音落下,陆澄朝身子一晃,似乎已经站不稳了,唇角跟着缓缓流出一缕鲜血。
英国公夫人看得心惊,哭着拦在陆澄朝面前,朝着仡濮臣道:“你不是要这个女人吗?只要你将解药拿出来,你将她带走就是,我们绝不拦你!”
陆澄朝脸色一变,将自己母亲拉到身后,压着怒意道:“母亲,昭昭已然是我的妻子了。你说这话,将我置于何地?”
英国公夫人满脸泪痕,声音哽咽:“朝儿,这个人的手段,你还没看到吗?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啊......”
陆澄朝目光始终向前,决然而凛冽:“那又如何?母亲,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若是都放弃昭昭,那她该如何自处?”
谢嗣音心下一颤,眼中泪水缓缓落了下来。
陆澄朝话一说完直接持剑朝着仡濮臣刺了过去,仡濮臣冷笑一声,也不用兵器,只是空手同他过招。
听雨等人拉着谢嗣音往外走,谢嗣音疯了似的甩开,双目紧紧盯着交战的两个人:“你们走吧,我不走!”
二人原本功力还算相当,可如今陆澄朝中毒在身,越是运功,毒气越是汹涌。不过几十个回合,就被仡濮臣打落了长剑,一掌正中胸口。
又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再难站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澄朝!”谢嗣音整个人扑到他的面前,可男人面如金纸,就连呼吸都已然变得微弱了。
他仍旧柔声安慰:“昭昭,我......没事。”
可还没碰到,就被英国公夫人尖叫着推开:“朝儿!我的朝儿!”
英国公夫人在碰到陆澄朝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