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濮臣撷下一枝开得最艳的,然后端详着谢嗣音挽着的发髻,轻轻插了上去。
谢嗣音一动不敢动,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抿着唇任他施为。
在这事上,她对他无计可施。
“确实很美。”仡濮臣自说自话的笑道,“我刚刚看到它的一瞬间,就想到了娇娇。”
“都是一样美得想让人折碎了......”
谢嗣音心下惶遽的厉害,她仰着头看他,目涩泫然:“仡濮臣,我们好好聊聊行吗?”
仡濮臣握着她的腰肢一收,将其拉进了怀里,俯身嗅闻着女人身上的花香和缱绻的零陵香,垂着眼皮轻笑:“娇娇想跟我聊什么?”
他享受极了她在她怀里的颤意,既然注定得不到她的爱,那么得到她的惧也是一样的。
反正没什么差别。
“说......说说苗疆的事情。”
仡濮臣低低笑了一声,一双桃花眼潋滟生姿,眼角的朱砂痣几乎涨满了红艳的欲丨望:“哦,说那些做什么?又不关我的事。”
“你作为苗疆大祭司,怎么能不管苗疆之事?”谢嗣音深吸一口气,试图以理服人,恐吓道,“你若是执意这样下去,苗疆刚刚熄下的战火必然重新点燃起来。”
女人强忍着恐惧,还要一本正经的跟他讲道理的模样,真是......天真得美丽。
仡濮臣笑了笑,握着她的下巴抬起,低头就想再吻下去。谢嗣音偏着头躲开,一只手还捂着自己的嘴,双眸通红地瞪着他。
他微挑了挑眉,也不在意她这点儿子反抗,直接将人翻转了身子抵到佛案前面,动作干净利落而且迅速。
谢嗣音吓得惊叫出声,心头的危险感几乎飙到了极致:“仡濮臣!”
仡濮臣愉悦的应了她一声,身体却紧紧压制着她,紧跟着,手下一个用力,“撕拉”一声,尚算完整的上半截衣衫瞬间裂开两半。
大殿之外的夜风涌了进来,凉凉的扑上她的脊背,立时泛起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她再难忍住,半转过身子同他怒道:“够了,仡濮臣!”
仡濮臣低低应了一声,温凉的手指从她的肩头一路下滑,直到尾椎骨......
“仡濮臣!”她真的怕了,声音里全是错乱和无助。
仡濮臣又应了一声,滚热的吻落了下去,接上她之前的威胁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