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溪地和京北是有六个小时左右的时差的。
两个人在飞机上渡过了一整个白昼,到的时候正好是第二天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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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贺闻朝订的是可以躺着睡觉的头等舱,但在飞行的环境中有几个人是真正能睡踏实的?
反正蒋莞睡不踏实,她虽然到处玩的次数挺多的,但打小就不喜欢坐飞机高铁这些交通工具,也疲累于到处奔波的路程。
等司机终于把他们送到海岛上订好的酒店门口时,她全身骨头跟散了架似的,困的直打哈欠。
进了酒店房间门,蒋莞简单洗漱一下就趴在床上死猪一样的睡。
她实在是很需要睡眠,没睡好的话浑身都难受……
但贺闻朝感觉不仅是如此,或许,她还有点水土不服。
这么想着,他哄着不情不愿的姑娘吃了两粒药。
出来玩就是要带着那些常备药的,贺闻朝早有准备。
蒋莞有些不满被吵醒,闭着眼睛被他喂了水,还有些不悦的咬了一口他伸进来的修长指尖。
就像小猫咬磨牙棒似的。
贺闻朝无声笑了笑,帮着蒋莞盖好被子才起身走去洗手间。
大溪地四季如春,气候是很温和的,但她无论春夏秋冬,都有睡觉盖被子的习惯。
似乎从头到尾要有东西贴着,才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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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睡了十几个小时,等到第二天中午一睁眼,蒋莞就感觉原地满血复活了。
她身上松快得很,脑筋也清楚了,全无在飞机上被颠簸的混沌。
睡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四处找人——可贺闻朝不在。
去哪儿了?
蒋莞揉了揉眼,打着懒洋洋的哈欠下地找人。
他们订的酒店是套间,走出卧室,她就看见贺闻朝站在落地窗旁的修长身影。
即便是细微的声音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立刻转过头来:“睡够了?”
蒋莞笑了下,走过去抱住他的腰身:“老公。”
她说:“饿了。”
贺闻朝大手抚摸她的秀发:“哪儿饿?”
……
“你这人,”蒋莞掐了一下他,一双美眸义正严辞:“不要一天到晚想着开车好不好?”
贺闻朝心想这不是被你‘训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