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陈平安也不想因为一点小事，整天来回得跑，吴峰那么大人了，自己不可能一直给他擦屁股。

“刚刚你说什么？你没在天海？”

“对，我，我出差了。”

细九想了想，回答道。

“嗯？出差？”

陈平安笑了，“你一个开夜店的出差？真能扯淡。”

“主人，真的没骗你。”

细九道：“干咱们这一行的，也要从同行那里汲取经验，有必要的时候，场子里的公主和少爷，可以互换，增加客人的新鲜感。”

“不仅如此，厂子里的公主少爷，还要进行培训，比如一些新花样，什么冰火两重天啊......”

“行了行了，别跟我说这些，我没兴趣，就这样。”

陈平安不想听这些破事，直接挂断电话，被细九一搅合，也没了睡意，取出之前没写完的营销部改革计划，继续完善。

“滴滴......”

不到十分钟，细九电话又打过来了。

“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