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即位少不了祥云替他正名说好话。
两人简短交谈几句,祥云心里有事便急急退了出去,留二皇子在殿内。
见人离开,二皇子捏着手里的信走到烛火前点燃,看着信被火舌一点点吞噬,化成灰烬。
离开的祥云通过门缝目睹了一切,心中的猜测越发笃定,匆匆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半个时辰后才又出来,站在养心殿外守着。
侯府。
顾震远在房中跟庄敏正酣,窗户突然被人敲响。
庄敏落在他光滑腹肌上的手一顿,分心朝窗户看去,“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夫人这种时候还能分心,看来是为夫还不够努力。”顾震远坏笑一下。
庄敏连哪还顾得上关心窗外是不是有声音。
顾震远叫了丫鬟进来伺候庄敏换洗,自己披了外衣走出院子里。
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黑帽,黑布遮面的身影从树上飞身落下,跪地垂首拱手,“宫中传信,二皇子神色有异,怕是近日会有所行动。”
南疆的情况顾墨已经飞鸽传书跟他说了,不日多尔彻就会被押送回京。
二皇子此时有异,应该也是收到了多尔彻被俘的消息,想铤而走险搏一次。
可惜,二皇子有勇无谋,注定成不了大事。
顾震远挥手让人离开,独自在院子里对着月亮想事情,直到清雪来叫他。
“侯爷,夜已深了,夫人担心您,说您要是没什么事,就早点回房休息。”
一想到庄敏,顾震远心头的烦闷都消散很多,转身回房,两人腻腻歪歪又滚到了一起。
第二日田恬刚起身,就听院子里扫洒的婆子在说闲话,这才知道昨夜庄敏和顾震远,竟然叫了三次水。
把她酸的眼睛都要翻到天上去了,“狗东西天天吃那么好,我却还要独守空房。”
果然啊!同人不同命!
比不了,真的比不了。
用过早饭,田恬让丫鬟在花园的凉亭下摆了几样点心,自己抓了一把鱼食在挑选今日的幸运锦鲤。
长安独自走来,“长安给三婶婶请安。”
回来这几日,田恬回田府住了一日,其他时日都在府里。
无聊时候突然想起小时候学的一首诗,就不自觉背了出来,恰好被长安听到。
自那天开始,长安就认定三婶婶是个有大财之人,只要得知田恬有空,他就会匆匆赶来讨教功课。
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