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尽管如此,但有关部门对提出审计并公布结果的书面议案还是没理睬、没答复。邹小达则继续被推荐担任,继续接受内地记者采访。我个人还讲,真是有点痛心疾首的,想想真是能过,号召民众给希望工程捐款时,邹小达是公开呼吁、热烈宣传;一旦出现揭发、出现质疑,权威部门又已作出审计,审计报告却偏偏不见阳光!捐赠法规定,捐赠人有权查询捐赠财产的使用、管理情况,并提出意见和建议。对捐款人的查询,邹小达应当如实答复;青基会受赠财产的使用、管理情况,邹小达应当公开并接受社会监督。因此我想说的是,希望工程的审计报告为什么不能见天日?”
这是方世玉的内心话,有感叹,也有愤慨。
因为涉及青基会,还涉及许多其他方面,曾家辉保持了谨慎,没有对此附和什么,只是认真的听了下去,“那你对邹小达呢,现在是一个什么的看法与态度?”
方世玉面色一冷,道:“我只想问一问有关部门,这邹小达该不该逍遥法外?”
即便是面对团中央的这位分管领导,方世玉还是直言不讳,可见他还真是一名疾恶如仇的正直记者,曾家辉倒是一点也不介意,能听到直话就是最大的收获,“你不妨谈谈吧。”
“对于邹小达这个人,我们可以透过表面的烟幕看他实质面目。第一,邹小达曾说我在某报上撰写未能公开发表的几个整版报道,是一篇有严重误导的不负责任的报道,是我听信了对青基会怀有恶意的人的一面之词,而且声称我根本没有采访过他,没有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说我是对他的恶意攻击。我想反问的是,既然如此,邹小达为何不去起诉偏听偏信的方世玉及报社呢?而且,曾书记分管青基会了,应该知道,一个周刊报道邹小达涉嫌弄丢了希望工程的七千万捐款,邹小达可是聘请律师打了一场耗时六年的马拉松官司,现在还没结案啊。”
曾家辉点头,道:“我知道,也正为这事儿犯愁呢,不知何时能结束这场官司。”
方世玉道:“可邹小达一方面说我是对他恶意攻击,另一方面却没有采取任何法律行动。而且,对于和内地媒体的公开报道,他也没有任何起诉的举措。因此,邹小达强行吞下新闻报道的苦果,岂不能够说明点什么?”
“你分析得很精辟。”曾家辉不时的赞上一句,这记者一行的人,大多还是愿意听好话的,鼓励他继续往下说啊,“这也是大家都能领会的意思。”
有时候正是如此,原本大家都能想到的道理,或者能分析判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