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是,咽喉险些被他掐断了。
整张脸瞬间胀得一片紫红。
连咳都已然咳不出来了。
沈琅见状,面色微沉,背在身后的手骤然紧握成了一个拳,然而不过片刻功夫,只见他瞬间恢复如常,只神色淡淡若无其事道:“只管动手便是。”
顿了顿,淡淡掀了掀眼皮,道:“不过草芥一根罢了。”
说这话时,沈琅清冷的嘴角浮出淡淡的冷讽,满脸的不屑一顾。
柳莺莺闻言,嘴角亦是跟着牵起了一抹冷讽。
黑衣人闻言,则双眼一眯,反手一把将遏制住柳莺莺的咽喉将她锁在身前,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时,不待沈琅回应,只见吴庸笑着自黑夜中大步踏来,哈哈大笑一声道:“你们这些蠢货,你们劫人时连身份都不待确认的么,这位姑娘姓甚名谁,你们都不问清楚便将人劫了来,你们征求了这位姑娘的同意了么?哈哈哈,那好,我现在就来告诉你们吧,这位姑娘哪是什么西凉公主,我家未来少夫人这会儿好端端的在庙里躺着呢,这位姑娘不过是个寄居在沈家的无名之辈罢了,我家主子认都不认得她!”
吴庸哈哈大笑着,叉着腰一度乐得快要直不起腰了来,嘴里连连大笑道:“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缺心眼了不是!”
吴庸笑得一度死命捂住了肚子里。
两名黑衣人神色一愣,立马对视一眼,却显然不信,听说沈琅的未婚妻乃西凉第一美人,眼下这女子的美貌,她若第二,何人还敢称第一,她不是西凉公主,何人才是,一个个无名之辈,会生得这般绝色。
二人自是不信,不多时,只见身后那名黑衣人用剑朝着柳莺莺那个方位指着咬牙道:“她若不是沈琅的未婚妻,那沈琅这会儿……这会儿怎会亲自赶来?”
吴庸这时收起了脸上的取笑,洋洋得意道:“自然是来活捉你们的。”
话一落,眯着眼看向二人道:“是不是平南王府派你们来的?”
话一落,便见两个黑衣人脸色一变。
吴庸道:“果然如此。”
说话间,吴庸顿时面色一沉,冷声呵斥道:“你们眼下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还不束手就擒。”
两名黑衣人见状,面色一沉,看向身前这张绝色容颜,却始终不信,又或者手中这人已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只见领头那名黑衣人死死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