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品月还有东院的吴妈妈立马匆匆赶来相迎。
柳莺莺远远见此状,神色一禀。
话说,院内锁秋和品月见沈月澶,宓雅儿到访,立马慌忙出来相迎接,并招呼一行人入内,沈月澶只摆了摆手道:“先不用多礼,我们听说莺儿这两日病得厉害,想过来探探病,你且进去禀告一声便是。”
话一落,只见锁秋和品月对视了一眼。
锁秋神色一怔,似有些迟疑,正要开口禀告时,这时,却见品月立马先一步插了话道:“禀大姑娘,那什么,柳姑娘犯病这几日从来不见外人的。”
品月绘声绘色说着,顿了顿,又神神秘秘道:“这几个月来但凡发病,只让她那个贴身的婢女随身伺候,连我跟锁秋姐姐都从未曾允许靠近过半分了,说实话,连我都已有两三日功夫没与柳姑娘打过罩面了。”
品月阴阳怪气的说着。
话一落,只见对面五人神色均是一怔,各自对视了一眼,眼里均是有些意外。
这时,锁秋立马瞪了品月一眼,将她往后一扯,片刻后,只得硬着头皮冲着沈月澶道:“大姑娘,别听品月胡言乱语。”
顿了顿,又道:“柳姑娘不过是幼时落了些旧疾罢了,由贴身婢女伺候惯了,我跟品月才刚过来伺候,到底不如桃夭熟稔罢了。”
又道:“听柳姑娘说,病情不算严重,不过偶尔犯犯,许是隐疾不想让外人探及罢了,也算情理之中。”
锁秋到底年长几岁,说话稳妥周到。
果然,沈月澶一听,顿时了然,正要开口,却见这时沈月骊眼珠子转了转,忍不住打趣般探问道:“所以,锁秋姐姐,连你也不知柳姑娘到底所犯何病对不对?可知究竟是哪方面的?”
沈月骊一脸的好奇。
话一落,便见沈月澶立马瞪了沈月骊一眼,道:“骊儿。”
沈月骊立马吐了吐舌头道:“我不过就是有些好奇罢了,好好好,我不问,不问了便是。”
沈月澶这才冲着锁秋缓缓道:“前些日子一直大雨不断,府里不少人染上了风寒,我还以为莺儿也受了凉,毕竟那日她下水救了人,唯恐落下了病根,只要无大碍便好,我便也能安心了。”
沈月澶说着,朝着院子里头远远看了一眼,道:“既莺儿无大碍,咱们便也甭打扰她修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