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托盘里只剩下最后一块。 徒留在原座上的沈月骊脸色一时发黑一时发胀,她一言不发的坐在原地,险些要将手中的帕子给绞烂了。 最终见大姑娘和表姑娘都收了,这才不情不愿的收下了最后那被人挑剩下的一块。 柳莺莺的手绢都相继送了出去,也算勉勉强强摸到了这个贵女圈的门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