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周卜易轻声,“哪来的香味,我看你啊,就是痴念太多。”
“喜欢你,才会朝思暮想。”
“呵,你那是痴想。”
“没有回应的单相思才叫痴想,我是吗?”
“怎的不是”,周卜易揉了揉怀里的狗头,“为师何时回应你了。”
“你回应了,还不承认”,顾棉声音越发闷起来,“要是人人都跟你这样当夫子,全天下的学童都要撒谎成性。”
“我可没教你撒谎。”
“你言传身教。”
“顾小棉,你要造反?”
“我这不是正在造反吗?”顾棉低笑,“陪先生造反。”
周卜易一时语塞,他翻了个白眼,用力揉揉某只狗脑袋。
“得,陪我造反,合着我教的全是坏的呗”,周卜易掌心抵着顾棉额头,把他往外推,“滚滚滚,臣下不才,教不了您了,您趁早快去另请高明。”
“不滚,先生自己说要抱的。”
“反悔了。”
“出尔反尔,言之无信。”
“三儿”,周卜易两指挑起顾棉的下巴,“你气人越发有一套了。”
顾棉轻笑,他站起来,手撑着轮椅椅背,附身,“比不上先生万分之一。”
偏头,叼住美人耳垂,轻轻磨咬,“都是……先生教得好……”
周卜易叹息。
死孩子。
说的什么瞎话。
他教他啥了?教他气人,还是教他做个登徒浪子
“您天赋异禀”,周卜易伸手捂住耳朵,“臣就不居此功了……你……”
顾棉把他的手拿开,继续咬。
“死狗”,周卜易用手拍顾棉的脸,“快松开,你咬够了没有?”
耳垂上的力道加重,周卜易没忍住战栗起来。
狗玩意儿,喜欢啥不好,喜欢啃人……
啃了一晚上还不够,光天化日,白日宣淫……
周卜易的耳垂鲜少被触碰,敏感得不行。
顾棉把他腰窝都……快咬软了……
“你烦不烦”,周卜易的声音有点哑,“你是打算直接气死为师?”
顾棉松口,用一种非常委屈的目光看着周卜易,“先生不哄我了吗?”
“我哄你……”
那个妈字还没出来,就被某只狗用舌头堵了回去。
那狗技术又差,贪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