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他们说不通。
等她走后,贺芳亭叹道,“姝儿胸怀坦荡。”
难怪公羊先生说,永乐郡主绝不会欺负璎儿,也不会为难她,因为邵静姝根本不是这种人,她甚至都不在内宅。
邵沉锋的声音有几分沉重,“我对不住姝儿,也对不住她的母亲。”
贺芳亭轻声道,“你做了什么?”
邵沉锋:“不是我做了什么,是我没做什么。那时候,我太年轻。”
所以只顾着跟父亲互别苗头、战场建功、碾压兄弟堂兄弟们,只顾着自已快活,随心所欲,恣意妄为,甚至还带着侍卫偷跑去极北之地,险些冻成冰尸。
等到惨剧发生,才意识到王妃心里已经积累了那么多的怨忿,也才意识到,幼时柔软可爱的女儿,长成了另一种模样。
贺芳亭等着他说下去,他却说不下去了,长长叹口气,道,“我不想说。”
“不想说便不说!”
贺芳亭体贴地道。
当晚两人相拥而眠,邵沉锋整夜将她搂在臂弯里,像是害怕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