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说到底也就是个未经世事的青年,又大部分时候都和秦清淮一起,在这世间正气最浓的地方,很多事都是心里有数却并没有机会亲眼见到的。
也许是见到这叫嫂子的,心里头有了依靠,这会儿也慌得像个孩子,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棉外套脱下来,就往孩子身上裹,又把孩子生了冻疮的脚捂进怀里。
“嫂子,嫂子,他,这咋办啊?他能不能冻坏了啊?”
简单去看孩子,稚嫩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裂缝,似乎这些冷暖对他而言,没有半分影响。
简单扫了一眼家属院外面,可能也是因为天冷下雪,并没有什么人,
“先抱孩子进来,在外面这么长时间,大人受得了,孩子也受不了。”
简单不心疼东西,就是她在外面,屋里也烧的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