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一起来酒店是没错的呀?
难道他们是过来喝酒的?
像严浩南说,朋友会在酒店开房打牌,并不会做其他的,每个人兴趣爱好不同。
周鸿光摆弄桌子上的物件,瞅了瞅霍璟尧:“霍哥,这里不是无人区啊,别什么套不套的摆上来,听着瘆得慌。”周鸿光故意打了个抖。
“你瘆得慌。”郗宥晴用酒勺调酒,“你平时话说少了吗?装什么纯男人。”
一升的酒壶端上来,壶里加冰块,桂花点缀。
“看看,这次煮的酒比上次多加了两瓶,度数也有增加。你们上次不是说小意思吗,今天喝完能不能走都不一定。”郗宥晴坐在一个大苹果软坐里,是她回国特意买的。
酒店她续了两个月,设施她喜欢,还可以煮酒。
四个醴铎Riedel玻璃杯摆放桌面,轻薄外壁,清亮的外观,造型优雅。
淡红色酒水倒在酒杯中,一人端了一杯,品鉴。
交谈中,温星得知郗宥晴家在加拿大是做酒水生意的。
眼前的酒匣子是她国外带回来,还没有上市的酒种,品鉴的是头一波儿。
“喝呀。”郗宥晴指尖推过来,送到温星面前。
杯子小巧,就几口那么大的量,度数应该不低。
“这是怎么了呀,还怕我们呐?”周鸿光喝了一口,酒香四溢,故意开玩笑。
今晚上都喝了香槟,左右是喝了酒,温星也品尝一口所谓的名贵酒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