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另外一个房间。
纪凌天再次确认顾梦婷和顾老爷子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纪凌天自然想起空间投掷,本想再问,但相信仍然问不出所以然来,又或者自己还不具备理解能力,只好忍了回去。
纪凌天道:“先生似乎对我有点兴趣,只不知我身上什么东西吸引了?”
森德满呵呵笑道:“小伙子你可知道,你是具备大气运之人?”
纪凌天愕然:“我自己确是不知,你何以见得?”
森德满捋了一下胡子,悠悠道:“我今年五百一十九岁了,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纪凌天再次惊愕,说话都结巴了:“什么?你说你五百多岁了?”
森德满道:“我们这个族群普遍长寿。”
纪凌天道:“就算我具大气运,那又如何?”
森德满道:“接近大气运的人,或能交上朋友,总会获益良多。”
纪凌天似懂非懂,不甚明了,于是又问道:“我当初选的应非捷径,而是凶险无比那一条吧?”
森德满道:“是的。”
纪凌天“万一意外死了呢?”
森德满道:“如果挺不过来,哪算得上大气运?就不配来这里了!”
也是,若是死了,就白死了,怪不了谁。
不由打了个冷颤,不过很快恢复。
种种过去,皆有因由。茫茫未来,皆由此刻而生。
只有当下才是真实。
当然,世俗总惹尘埃。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此有为之法,或更适于大多数人。若能引当下之气,运行周天,进而荡涤灵台,犹如勤拭尘埃,光华再现,更见真容。
纪凌天心生疑虑,难道派女人引诱是窃取气运的手段之一?
心念一转,道:“我有疑问,这里应该比海平面还要低很多,那么这里的水流向哪里啊?”
“不客气的说,你们对空间的认识何止是肤浅,简直是空白。用你们容易理解的话来说,这里的压强比较大,这里的水大部份流向那些流出海洋的地下河,一部份流出你们地面泉眼。若非你体质特殊,极难适应这里,不死也晕倒。”
就算有些匪夷所思,但他相信那是事实。
他又问了许多日常东西,接着自然扯到他关心的飞碟上来。
森德满道:“你先学我们的语言文字,再学我们关于空间的基本知识,才可以学飞碟的简单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