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他的口中,真就和睡觉吃饭一样简单。
我沉默无言。
“你要谨记几件事情。”阿贡喇嘛又带着一丝微笑,说道:“你所瞧见的任何苦楚之事,无论多苦,多难,你要视而不见,只能旁观。”
“不可用你的道术杀死蕃地任何人,有罪之人,他自会有惩罚。”
“不要用出雷法,不要引起黑城寺的注意,不要蜕下你身上的衣袍。”
阿贡喇嘛的话语间,我才注意到,我身上的确穿着厚厚的僧袍,甚至我还头戴着帽子,之前都不自知。
“老龚呢?”我再问阿贡喇嘛一句。
其实我还怕一件事情,就是他将老龚留下。
对阿贡喇嘛,我没有那么足够的信任了,更不觉得他是什么确切意义上的好人。
当然,如果换一个观点,大家都在各行其道罢了,这已经算是一种调节。
否则,阿贡喇嘛也不需要给我新的破局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