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毒死的。”
这话不是对面的人说的。
中年男人迅速转头,就见一气势凛然的男子坐到他身侧。
“你、你们”
“我们是太子的人,你是谁的人?”
段睿紧紧盯着中年男子,手中亮出太子府腰牌让他看。
“太子府的人又怎样?”
中年男子很是冷静。
申屠峻笑道:“老哥很沉着,但我们能发现你,舒知府也能找上你。”
“你一直盯着对面看,就已经暴露了。”
段睿耐心的给他解释,“好在是我们先发现了你。”
“你们和茶铺那人是一起的。”
申屠峻笑眯眯的说:“不错,他在那里已经坐了一上午了。你迟迟不出现,我们只好过来吃饭,却无意中发现了你。”
“你们果真是太子的人?”
“千真万确!太子府腰牌是做不得假的。”
段睿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在下姓付,我们换个地说话。”
三人换到隐蔽的包厢,申屠峻对小二道:“我们兄弟许久未见,再上壶好酒,再上两盘肉。”
小二高兴的传菜。
包厢里,申屠峻坐到了段睿下首,付姓男人一看,向段睿问道:“阁下是太子府什么人”
“太子府詹事,申屠峻。他是我随从。”
申屠峻眼角跳了跳,冒了我的名,还省略了我现在的称呼。
可他能怎样?默默的给三人斟满了酒。
“原来是申屠大人,久仰!”
付姓男子的神情略微放松。
“不知申屠大人如何知道我这里有东西的”
“我在县令死之前见过他。他将一部分证据交给了我。”
“原来如此。”
付姓男人端起酒杯自顾自的一口饮下。
“你们再不来,我恐怕也撑不下去了。”
“舒霁发现你了?”
“我是淇州府同知,他丢了与边关焦将军的书信和名单,怀疑府衙所有人。”
段睿想过他会是府衙的人,没想到是仅次于知府的同知。
“你可以将东西交给我们,然后称病在家休养,躲一段时间。”
“不可不可,东西可以给你们,但我不能称病,这样反而会引起更大的怀疑。”
“说的有理,但你会很被动,不如直接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