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温柔,他直接就着云仲达被倒吊的这个姿势,解开了扣住他双脚脚腕的镣铐。于是云仲达直接摔在了地上,大头着地。
“啊!”云仲达惨叫一声,双手还被铐着,因此虽然痛,却也只能用荒唐地姿势摸着头。
“鬼邪!”青年又呵斥了一声。
“知道了,知道了,你看他不是没事吗?”鬼邪一边嘀咕,一边给云仲达解开双手的镣铐。
做完,他瞪着云仲达,恶狠狠地呵斥了一声:“便宜你了!”
“这便宜你自己留着吧!”云仲达终于还是没忍住反驳了一句。
“切!”鬼邪露出一副不想与他计较的态度,给他解开镣铐,便走了。
途中,青年一直没有再说话,但云仲达记得他的位置在哪里。
话说回来,青年来的时候也没有克制自己的脚步声,他原本能做到,却不做到,估计是特意走给他听,让他知道他并不是突然出现的吧?这样说来,最起码,这青年确实要比鬼邪坦荡得多,哪怕是做戏,只要做戏能让人看着舒服不就行了?
少年虽然真性情,但这真性情实在令人吃不消啊。
云仲达闭着眼睛,感觉到那光芒不再刺眼了,才慢慢地将双眼睁开。
青年原来一直看着他,等他睁开眼睛,立刻笑道:“总算恢复了。”
说完,仍旧不忘瞪鬼邪一眼。
云仲达不知道这些,他只顾着自己的事情,慢慢地睁开眼睛,依稀见到两个人影。
青年笑眯眯地摇摇手。
鬼邪不无妒忌地冷笑道:“耿椰,你对这人挺照顾的呀?见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