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魂魄!那还不如被吃了这身皮囊,连魂魄都被吃了,连下辈子都没了!”边泽远怒极。
骆朗棋道:“我当然知道!要是真信他,我何必让你来?”
“你不是缺人吗?”边泽远怒然道。
他不是不自信。也不是觉得自己打不过迟昂。只是纯粹不爽。
骆朗棋也意识到这一点,边泽远毕竟还年轻,他有团火要发,自己受着就行。
于是骆朗棋闭上了嘴。
边泽远仍然不悦,但也无法逼着骆朗棋开口。
二人对坐半晌,骆朗棋开口提醒他:“虽然这里说的话,不会被外面听见,可我要是一直呆在这里。假如迟昂出来转悠找不到我,事情就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的?”边泽远虽然抱怨。但也自己先走出了房间去。
他在走廊里扫了一眼,回头对骆朗棋道:“他没来过。”
那迟昂显然是变了厉鬼。
如果有厉鬼在附近转悠,边泽远不会没有感觉,现在看来,迟昂还在骆朗棋安排的地方呆着。
他回头接着提醒骆朗棋:“如约行事。”
“嗯。”骆朗棋点点头,绕过他先走了出去。
边泽远的房间就在旁边,他一闪身,就回了房。
云仲达看他好像没有别的事,便又跟着骆朗棋下去。骆朗棋下楼比上楼还小心,令云仲达不禁猜测起骆朗棋身上到底出了事。听边泽远的话,骆朗棋以前也曾经叱咤风云,如今却成了一个垂暮老人,明明是中年人的长相,却连走路都显得那么的辛苦。
大堂里只剩下两个收尾的伙计了,抬头看到楼梯上慢慢行走的骆朗棋,都露出怜悯之色。
云仲达不敢想,如果有一天自己也变成骆朗棋这样,被人同情,真不如死了干脆。
也许正因为如此,哪怕骆朗棋几乎走不动路,要约人替战,也想反|抗一把吧?
左右都是死,还不如死得轰轰烈烈一点,倒更教人瞧得起些。
云仲达发现骆朗棋是往后院走,难道现在就要去找迟昂摊牌?
不对,现在边泽远还在他的房间里呢。
话说回来,这两人一起联手设计迟昂,可骆朗棋好像根本帮不上忙啊。
他到底打算怎么做?直接打?
云仲达一边思索,一边跟着骆朗棋来到后院,他走到其中一个房间里,推开门,这里面没有旁人,等云仲达看到骆朗棋换了衣服,才知道这里原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