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承念笑道:“有备无患罢了。”
盛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唐承念问道:“这言|论肯定不是一面倒吧?”
盛翡敬佩地看了她一眼:“前辈,又被您猜中了!当时,的确有人立刻怀疑,假如我不是不告而别,那么盛家为什么要这样说?”
唐承念揉了揉脑袋:“我找来那个人是不是又说话了?”
“是,他提起了当年我定亲的事。”盛翡真佩服唐承念埋下的这颗棋子,“他说,延洛是耒原这一代最棒的贵公子,又说我走后,盛珺立刻以牺牲自我的替嫁身份嫁给了妹妹的未婚夫,不告而别这样的说辞,也是盛珺的父亲盛辜攸说的……”
她说着说着,发现唐承念的表情不是很对劲。
“前辈,您不开心吗?”
唐承念依旧揉着脑袋,道:“啧……这人话太多了啊。”
爱这么多嘴的路人,真的很少。这棋子虽然是棋子,倒是挺有表|现|欲,上蹿下跳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背后有人?罢了,幸好她不怕人上门来找,不然,这麻烦真是会令他头疼。
她转而揉了揉眉心,道:“就这些?”
盛翡讶异:“还有什么别的消息吗?”
唐承念疑虑地想了想,忽然起身:“我们再出去一趟吧。”
“还要出去?”盛翡一边好奇,一边不迟疑地跟上了唐承念的脚步,“”前辈,真的还有别的消息啊?
唐承念干笑三声:“惊天大消息。”
盛翡好奇心起,顿时闭嘴乖乖地隐身跟着唐承念走了出去。
这一回,唐承念又是无声无息地消失,再出现,已经到了一个没有人烟的小巷子里。
二人一个现身一个隐形,一起走出了小巷,小巷外,便是一家酒楼。
人声鼎沸。
“就去这家。”唐承念脚尖一移,朝酒楼走去。
虽然耒原算是盛翡的地盘,不过她毕竟已经十年没回来过了,再加上回来以后又是这种境况,顿时就没脸做主人家,唐承念说去这家酒楼,她就点点头只跟着走。
上得二楼,要了一个靠围栏的桌子,唐承念与盛翡比邻而坐。
盛翡还挺拘谨:“我坐这里没问题吗?”
“你怎么忽然开始很讲礼貌啦?”唐承念笑她。
盛翡耸耸肩:“……也不是。”
唐承念用眼神示意她去看围栏外。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