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田师侄的徒弟吗……”
“不可能,她一定是说谎了。”尉迟繁斩钉截铁地说道,“田师弟的个性一向孤……他从来不单独出宗门,连丹神殿都不一定离开过几次,怎么会认得她?假如那个小女孩来过宗门,我一定不会认不得她,可是我确定自己没见过她。”
“你错啦。”张辛越笑着摇了摇头,“田师侄在不久之前,悄悄地离开了宗门,上了青日岛。”
“青日岛?”尉迟繁下意识又要不信,可是,这句话是张辛越说的。
他迟疑了好久,才缓缓问道:“……真的?张师叔,我不是不信您的话,可是,田师弟怎么会忽然又想……”
“还不是被孟百胜撺掇的。”张辛越冷笑一声。
虽然他和田俞光没什么关系,但是,田俞光的父亲乃是丹神殿殿主,假如他们辅天教一殿殿主的唯一血脉死在外面,还是被那种小喽啰害死,他们辅天教岂不是要成为云泽大陆的笑柄了吗?因此,张辛越自然说得很没好气。
“原来是孟师兄……啊……是不是宗门里出了什么事?”尉迟繁注意到张辛越的语气和表情都有些不对劲,忍不住问道。
“孟百胜妄图谋害田师侄,如今已被关押起来。”其实事情没这么简单,不过张辛越可不想说给尉迟繁听,因为这事还与铸兵殿有点关系。这种话,说出来太得罪人,谁想得罪谁去,尉迟繁的铸兵技巧还挺不错,张辛越倒觉得他是可造之材,因此,更加不愿意说得罪他的话。这整件事,要是说给尉迟繁听,太伤尉迟繁的自尊了。
当时,孟百胜一无所知地回到辅天教,哭丧着脸上门,谁料想被穆雨闲当场拿下。她亲自拷问了孟百胜,哪晓得这件事情居然与铸兵殿殿主闻者劫扯上了关系,立刻就变得复杂了。田药君回到辅天教,得知此事,大发雷霆,现在的宗门里一片混乱,各殿高层亲自出马吵架打架齐齐上,教主还要倒霉地做和事老……张辛越庆幸自己早就领到了这个带队来云锦城的任务,现在这种敏|感时期,谁留在辅天教里都有可能倒霉。他只是区区长老,才不搀和大佬们的争执。
“他居然如此大胆?”尉迟繁大惊,田俞光是田药君和穆雨闲的宝贝儿子,谁不知道?谋害他,不想活了吗?
他对这个八卦相当感兴趣,还想再问,却已经看到了一个淡淡的人影。
“张师叔,那里有人!”尉迟繁当即大喊道。
张辛越如飞箭一般弹了出去,瞬息间将那人影抓了回来。
尉迟繁看清楚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