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转身就走。
都快走到门口了,陈红军才猛然惊醒般,起身追上几步,脸上带着几分愧色,
“小单,叔,”
秦清淮冷眼看着,有点愧色,不多,估计是刚才的话让他想起了什么,而且,也并没有到后悔的程度,很明显,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了,
“小单,有些事,叔可以解释,叔是有苦衷的,”
简单微不可闻的叹气,就这么你知我知的就挺好,还非得把话挑明了说?
“陈叔,你别这么说,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不必跟我一个小辈解释什么,前几年我最难的时候,你是帮了我的,我一直记着,但是你也说了,我是个单纯的,我觉得这评价很对,尤其是我现在已经结婚了,心里想的也就只有这个小家和孩子,其他的,我也没有那么多心思。
你和我不一样,你是个厂长,是个退伍老兵,也是个老党员,手里捏着这么多工人的命运和前途,你要做什么,想来也都是有着自己的考量。
我们的高度不同,看待事情的角度,态度和眼光都是不一样的,你自己觉得对,觉得无愧于心,那就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