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受伤了吗?这胳膊上血是咋回事?”
秦义一个激灵,瞄了眼徐营长的距离,又瞄了瞄还在野猪脑袋里眼熟的柴刀,咽了咽口水,
“嫂子,你,这是你动手了?”
后面的人目瞪口呆,
“这野猪是,嫂子杀的?”
徐营长和老陈几个也终于从惊吓腿软中回过神来,尤其是徐营长,看向简单的眼神里都是火热,是对强者的那种崇拜。
“行了,别说了,赶紧的整队,留下两个人跟我们留下打扫战场,徐营长你带着其他人抬着猎物下山,血腥味太浓,今天已经不适合继续待在山上了。”
要说动手,秦清淮这确实没有优势,不过理论上他是都明白的,
“抓紧时间,小一,你们两个找徐营长要两个人,快,用雪覆盖血迹。”
秦清淮也看出来了,这种情况,还巡什么山了,一群野猪就把战斗力折成这样,谁知道一会儿还会引来什么?
刚进深山,收获了三大五小八只野猪,也算是收获颇丰,况且战士们多少也都挂着点伤,今天的本意也就是要让简单指教他们,要是再执意进去,确实也有些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