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亵玩的意思。
这活儿江巡做暴君时做的不多,但琴瑟和鸣的那一世却是常做的,他很熟悉每一处需要清理的转折,力度也放的很轻,但饶是如此,沈确还是皱眉。
不可能不痛的。
帝师脱了力,只能倚在君王身上,下巴抵着君王的肩胛,江巡安抚的摸摸他的后脑,就像沈确后来安抚他那样,小小声:“老师,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之前江
巡动作粗暴,不曾顾及什么?[,沈确全程都很难受,他不能反抗,闭目强忍了。可现在触碰温柔,沈确忽然倒吸一口凉气,挣扎了起来。
说是挣扎,可他全身无力,只能微不可查的推拒罢了。
江巡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哄道:“没事,老师,是正常的反应,别害怕,你靠着我就好,我帮你。”
沈确死死闭目,一言不发。
江巡却有隐隐有些欣喜。
他本担心这夜弄得太过,给老师弄出了心理阴影,影响后面的“幸福”生活,可现在看来,沈确说他好南风,不是假的。
他确实喜欢。
浴室水汽弥漫,君王手法娴熟老道,触感细腻温柔,沈确靠着他,小声抽气。
江巡:“老师,别咬自己,下唇出血了,咬我肩膀吧。”
沈确当然不肯咬江巡,他别过脸,无声的忍了,只在最后,才泄力似的瘫软下来。
江巡动作不停,他想着,这应该是最初的时候。
薛晋刚刚下狱,沈确长跪求情,这一夜,便是所有荒唐错乱的。
索性还来得及。
等所有程序结束,沈确俨然半昏阙了,江巡搀着他躺回床上,又吩咐王安拿来了药膏。
他用手掌将药膏划开,揉在了红肿胀痛的地方。
沈确梦中惊醒,他不确定的看了眼君王:“陛下?”
江巡:“诶,我在,您说。”
如一个垂眸听训的好好学生。
沈确蹙眉。
君王的态度转变太快,他捏不准江巡的意思,而身体的高热也让他没法思考,便只是道:“薛世子……”
薛世子不能出事,北狄虎视眈眈,各方势力都不安分,倘若薛晋出事,青萍关军心散乱,要出大乱子。
可他张了张口,又合上了。
君王不愿意听他说这些,沈确知道。
但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劝住江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