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打开库房,却见库内人去楼空,除了破破烂烂的木箱子,什么也没有。
满库的白银,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三天之内,要搬空银库,若没有大门钥匙,是绝对做不到的。
有大门钥匙的,只有戚琛。
可戚琛咬死了库房从未打开,也拒绝交代银两下落,东厂诏狱轮番讯问,重刑加身,却依旧问不出有用的讯息,于是三族连坐,带累全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当年簪花打马过长街的戚小探花,也成了如今的模样。
戚晏轻声:“我在牢中见过父亲,父亲说他从银库回来后,就一直头晕恶心,腹泻乏力,但是当时天气冷,河东下了场大雪,他只以为是受了寒,或者水土不服,便没多在意,一连三天缠绵病榻,昏昏乎乎,再清醒时,已经是东厂监察太监捧着圣旨站在眼前了。”
萧绍:“钥匙可离身过?”
戚晏:“从来不曾。”
萧绍:“古
怪。”
他们在宴会边缘嘀嘀咕咕,你侬我侬许久,外人看来,正是情到浓时,萧绍醉醺醺的爬起来,他东倒西歪,撑着立柱站直了,伸手将戚晏也拽了起来,扣在怀里。
随后,他懒洋洋地朝宋吕洋拱手,姿态洒脱散漫:宋大人,各位请便,我先行一步。?[”
自然没人敢拦他。
两人相携离席,萧绍带着戚晏回了府邸,两人关门落锁,戚晏正想继续说案件,却被萧绍一推,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萧绍覆压上来,身体的热度透过衣料源源不断,戚晏一愣,便听萧绍轻声说:“屋顶有人。”
戚晏一顿,果然听见了悉悉索索,像是脚踩过瓦片的声音。
萧绍侧耳去听,床榻右上角的瓦片被人掀开一块,月光在地面落下银白的光斑,他侧身将戚晏挡了个严实,而后忽然开始解衣服。
皂靴,玉带,外袍一件件落下,他抬手抽了戚晏的腰带,安抚地摸了摸戚晏的后颈,俯身在他耳边呢喃:“戚小探花,宋吕洋不放心,派人来监视呢,你喘两句。”
戚晏艰难地动了动身体:“什么?”
萧绍:“喘两句。”
戚晏咬牙,声如蚊呐,还没喘完,便听萧绍笑道:“大些声,否则骗不过去。”
说着,他一手覆盖上戚晏的腰,缓缓用力,轻拢慢捻之下,倒真给他逼出了两声泣音。
月光渐暗,瓦片回归原位。
萧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