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宕机状态,没法思考,他死死攥着医生的袖子,像是怕他跑了,口不择言道:“那他们肯卖吗?多少钱我都……唔!”
被吻住了。
白郁:“你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最后大公只能买了点中药材和药酒,非常不“体面”的上门了。
而与他的忐忑不安不同,白父白母颇有点喜出望,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自家孩子的伴侣盼来了的意思。
两人都比较开放,不介意孩子的伴侣是男是女,他们愁的是白郁从小性格冷淡,从来没对谁动过心,一副终身不婚的架势,现在他带了伊缪尔回来,形象气质俱佳,两位老人都挺开心。
他们做了一桌子菜,带着伊缪尔给他讲白郁小时候的趣事,让浑身僵硬的大公也不自觉放松下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最后白父陪伊缪尔吃菜,白母则神神秘秘把白郁拽到了一边:“崽,我能问个问题吗?”
白郁眉头一跳:“你说?”
白母压低声音:“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白郁:“……”
在母亲期待的视线中,他缓缓竖起指头,指了指天花板。
白母拉长音量调:“哦——”
她若有所思:“那就是媳妇儿啊,这么漂亮的大媳妇儿……嗯,得按媳妇儿的礼节来。”
白郁满头黑线。
于是伊缪尔离开的时候,收到了一个大大的,厚厚的红包。
他惊魂未定,笑得脸都僵了,后半段才缓过来,加上不知道这边的礼节是什么,就茫然地接过红包,茫然地跟着出门,然后回到白郁的公寓。
小猫拘谨地坐在沙发上,低头拆红包,发现里头塞了10,001块钱。
他展示给白郁看。
白郁:“嗯,是我们这里的传统,示意你是万里挑一的那个,他们很喜欢你。”
医生漫无边际的想:何止是万里挑一,他可是把伊尔利亚最尊贵的大公给拐跑了。
伊缪尔长舒一口气,放松下来。
白郁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他会和小猫商议两人在什么地方工作生活,然后找个允许同性结婚的国家举行婚礼,可第二天,白郁发现伊缪尔在往行李箱里塞钱。
他买了个大尺寸的行李箱,塞得非常暴力,塞出了重耳收拾细软跑路的架势。似乎不把箱子撑爆誓不罢休。
白郁狐疑:“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