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喜欢冬天发,因为我没有厚衣服,玩偶服更暖和,夏天就有些遭罪了,有一次好险中了暑,差点就要住院了。”
谢逾能想象那个画面,沈辞不善言辞,他笨拙地套上玩偶,在路边一张又一张的递传单,有时候被挤的踉跄,要是夏天,衬衫和头发全都湿透了。
谢逾声音有点紧:“后来呢。”
沈辞:“后来也没什么,我头脑发昏,课都上不了,室友都去上课了,我就躺在宿舍里计算如果撑不住住院要多少钱,后来算出来我发一周传单才抵得上住院的钱,就很委屈,于是蒙着,等我醒来的时候枕套都湿透了,不过好在下午就缓过来了,也不需要去医院。”
他语调平静,甚至因为今天很高兴,音色还很轻快,似乎只是很普通地和喜欢的人分享以前的事。
谢逾却有点受不了了。
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门口,他忽然拉住沈辞,将他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沈辞有点诧异,先是不自在地挣动,而后伸出手拍拍谢逾的背,他们都穿了厚厚的羽绒服,谢逾现在扣子敞开,沈辞便能直接贴到他的胸膛,热乎乎的,像抱住了一只毛绒绒的大猫。
沈辞蹭蹭大猫,他今天真的很开心,思维跳跃的不行,上一秒还在说发传单,下一秒就变成了:“谢逾,你好暖和啊。”
却听见大猫闷闷地说:“要是我来早一点就好了。”
沈辞抬头:“嗯?”
谢逾却悄然叹气:“没什么。
”
他吸吸鼻子,将‘来得’改成了‘遇见’,语气有点恶狠狠的:“要是我的遇见你早一点,我就强迫你把玩偶服脱掉,然后把协议甩到你面前,问你‘想要生活费吗?想要治病名额吗?那就给我把传单放下,然后滚过来给我当老婆!’”
沈辞哑然失笑。
那些不堪的,痛苦的时光都成了记忆,沈辞自己已然满不在乎,但若是有人替他在乎,有人愿意为这些痛苦更爱他一点,这很好。
他轻声:“但那样我肯定会觉得你是变态的。”
谢逾:“呵,难道刚见面的时候你不觉得我是变态?”
“……”
沈辞转头不看他,小小声:“觉着。”
谢家少爷凶名在外,问十个认识他的,怕是九个觉得他变态。
谢逾收紧胳膊:“那觉着变态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到最后还是要变成我老婆。”
他们沿着商业街往前走,路上所有给谢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