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女人,却到底是一心二用,一时不察,力道重了。
秦月莹轻轻嘤咛一声,他顿时停住动作,紧张到连呼吸也忘记。
这时,却见睡梦中的小女人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唤道:“苟勾……”
凤关河郝然,应是在做一场美梦吧?自己却在梦外将她玷污。
他想要收手,指头却被她小腰一抬又吃了进去。
她的双眸是紧闭,一对雪腮却在此刻泛上异样的潮红,朱唇微张,梦呓:
“哼嗯……苟勾的舌头,好厉害,再来呀……骚屄,都要被舔泄了嗯……好想要,想被狗鸡巴肏……再粗暴一点,对莹莹,射死骚货……呜,好想被灌狗精喔,喜欢死了……”
她一边小声的发着浪,一边扭腰轻轻吞吃男人的手指,淫媚得仿佛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似的,那口骚屄吞吃肉物,已成了生理本能。
凤关河却是呆立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许许多多的问题在一瞬间涌上脑海。
狗?她梦到的是和狗?
或者,谁是她的狗?
不管是哪个猜测,似乎都有足够的理由让他生气。
但他胯下那根滴着前精的鸡巴却又说明,他的身体已在因为这样的幻想兴奋着。
“咕叽”一声,睡梦中的小女人因他太久没有动作,难耐的上下轻动起腰,借着他的指头汲取起快感。
浓稠的白精就在这时顺着她的屄口汩汩流下。
那些仿佛是他留下的标记,印证着眼前的女人是他专属的雌性动物,不仅要与他交尾,还要给他生育婴孩……
况且,这是连她自己也答应了的。
那么梦里谁是她的狗,又有什么所谓?
在小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催促声中,凤关河心里的那道防线逐渐崩塌,他俯身,向那处流着她精水的粉屄凑近了,腥臊的气味扑面而来,他竟也顾不上其他,就这样,埋到她腿心舔吃上去。
“呜呜,好……好厉害,苟勾……啊,舌头好有劲,骚屄都要被舔烂了呜……”
头顶上传来她惊喜的夸赞。
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魅惑的低喘,可见确实是还没睡醒,否则该是放声浪叫。
“咿……再,再往里一点,乖狗狗……以后莹莹最嫩的地方,都留着给你吃喔……啊,顶到了,好乖,好喜欢狗舌头……”
凤关河哼笑一声,也不说话,按照她的要求弄,交媾注入的体液与她产出的香蜜混合在一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