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没有避开他的攻击，黑衣人现在就能带着叶小鹰全身而退了。

他也不用为了叶小鹰活命亮出身份让钟十八知道大水冲了龙王庙。

钟十八没有回应黑衣人，只是死死盯着对方。

随后他声音一沉：“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够小心啊，还要对宝城的口号？”

黑衣人冷笑一声：“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你真是老师的老师？”

钟十八身躯一颤，一脸震惊半跪在地：“见过大人。”

“知道我没有水分就好。”

黑衣人淡漠出声：“我问你，绑架叶小鹰是不是叶凡唆使？”

钟十八闻言眼皮直跳，神情有些为难。

他不想对黑衣人有所隐瞒，但同样不想出卖叶凡。

“你没有马上回答，这意味着答案就是叶凡唆使。”

黑衣人眼里闪烁一丝凌厉：“看来你真的当了叶凡棋子。”

“大人，我没有半点对不起组织。”

钟十八呼吸急促：“我没泄露半点复仇者联盟的机密……”

“我相信你没有泄露，但你被叶凡当枪使了。”

黑衣人缓缓上前开口：“这些日子联系不上，显然也是叶凡控制了你。”

“叶凡也没有控制我……”

钟十八神情犹豫挤出一句：“只是让我还他人情之前，不要跟复仇者联盟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