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铭哥。”丁以然说。
元潇顿了顿,“好。”
“对了潇哥……”丁以然犹豫着问,“你今天没看贴吧吧?”
“没,我哪有那个心情。贴吧怎么了?”
“没怎么,没事儿,我先挂了,晚上见——”丁以然说着就要挂电话。
元潇迟疑半秒,赶紧道:“哎,你一会儿去我们班,跟虞白说一声我这边的情况。我刚给他打电话,他没接。他平时不爱上网,估计不知道我哥的事儿。”
丁以然没吭声。
“哦对了。”元潇自顾自道:“我和他那点事昨晚被他爷爷奶奶撞见了,不知道他有没有被打,你去的时候带瓶红花油过去。”
“嗯……再带点吃的吧,昨晚上挺尴尬的,我猜他心情肯定不怎么好,多半不会吃早餐,你就带点粥什么的,放点盐就行,他嘴挑。”
见丁以然还是不吭声,元潇不耐烦催促,“听见没有?”
丁以然胡乱回了个行行行,就忙不迭挂了电话,
元潇疑惑地挠挠脸,但没深想,帮着几个抬担架的武警把他哥抬上救护车。
去医院的路上,他看时间差不多了,又给虞白打了几次电话,还是没人接,不由得有些担心。
彼时虞白正在湖山区派出所做笔录。
负责审他的是个年轻女警,胸口的铭牌上印着她的名字——庄媛。
“确定是他们先动的手?”庄媛抬眼看着他,秀气的细眉微微拧起,语气怀疑。
不怪她不信,他们接到报警电话赶过去的时候,面前这位是现场唯一清醒的人,虽然他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但身量不比成年男人差,甚至更高。何况现场另外几个嫌疑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听说到现在还没醒。
虞白坐姿端端正正,见她不信,拉下外套拉链,给她看肩膀上的淤青,用背课文的语气说:“他们想脱我的衣服,还说了一些难听的话,我很害怕,就拼了命反抗,他们见我不肯配合,恼羞成怒,不仅泼了我一桶水,还用木凳砸我。我为了自保,只能被迫还手。”
庄媛:“……”
被迫还手,被迫到把人打进急救室?
虞白继续道:“和我一起过来的那个人,他可以帮我作证。”
他说的是在戒同所见到的那个小男孩。
“虽然他的嗓子好像出了点问题,暂时不能说话。”虞白睁大眼睛,满脸无辜。
庄媛:“……”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