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懦夫,叶夫人苦,冷冰冰的活着……”
叶镇东干瘪的嘴唇突然抖动,开始艰难的吐着字眼,脸上痛苦也越来越深。
银针跟着颤抖起来,好像随时要迸射出去,无数气血在叶镇东身体里激活起来。
还差最后一点火候!
在叶凡微微皱眉时,华清风走了上来,贴着叶镇东耳朵低语:
“叶凡,就是那个孩子!”
“啊——”
话音刚落,叶镇东就突然吼叫一声。
“噗……”
无数银针崩飞中,他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叶叔,你怎样了?”
汪清舞见状忙上前问候:“叶凡,叶叔现在是怎么了?”
叶凡伸手把剩下的银针全部拔掉:“心结已解,剩下的就是疗养了。”
华烟雨一愣:“治好了?”
叶镇东没有说话,连嘴角的血迹都没擦拭,只是双手用力撑着轮椅,接着双腿颤巍巍地站起来。
他死死地盯着叶凡,双手张开靠前:
“你……你……”
叶凡微微一怔。
他发现,叶镇东的目光无比炽热,充满着激动、疑惑、兴奋,好像要把他融化一样。
汪清舞欣喜若狂:“叶叔,你能说话了?你能站起来了?”
“天啊,真站起来了,太神奇了。”
“看来刚才的那口血真是心头瘀血啊。”
“这年轻人不简单啊,二十年都没看好的病,他一个小时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