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严严实实,白郁从来不知道,短腿小猫却有一双这样漂亮的腿。
骨架修长,肌肉紧实,虽然看不见,但也知道线条流畅漂亮,该细的地方细,大腿根又带着点恰到好处的肉感,他的腿蹭着医生的腿,正固执地用皮肤为医生取暖。
白郁闭上眼,额头出了点汗。
如果现在他能正常说话,而不是必须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崩,他一定会告诉小猫
——他是有点性冷淡没错,但他不是杏无能。
伊缪尔多年养尊处优,皮肤触感极好,如一块温润的美玉,若用双手扣住大腿,掌心捏着把玩,应当可以想象那种的触感。
这种情况,就算是柳下惠也未必能把持住。
白郁是个生理正常的成年男子,还是个来了伊尔利亚以后一路高压,连自行解决都没有过的成年男子,伊缪尔这样蹭,他必然有所感觉。
有了暖壶和被子,还有具紧紧相贴的□□,白郁只觉热的可怕,可刚刚才说过冷,现在反悔未免奇怪,于是他闭上眼,任由额头汗水滚落,安静地忍耐起来。
可是大公将他额头的汗当成了冷汗,伊缪尔探出身子,用纸巾细致地擦过了,而后忧心忡忡:“你还冷吗?”
“……”
白郁不说话,伊缪尔自然以为他默认了,于是直起身体要从床上下来:“我去找侍者再给你要个暖壶,然后加床被子。”
“……”
再要个暖壶,加床被子,寒冬腊月的白郁非要中暑不可。
生死存亡之际,白郁身上最后那点难受都散了个干净,他额头青筋暴跳,一把伸出手扣住了伊缪尔的腕子:“别去,我不冷。”
“不冷?”伊缪尔蹙眉,担忧地看过来,他重新坐回床上,狐疑地摸了摸医生的额头,“真的不冷吗?”
白郁木着脸:“不冷。”
“真的不冷。”
“一点都不冷?”
“一点都不冷。”
“那还有哪里难受吗?
”
一点都不难受。?[”
公爵蹙起好看的眉眼,眸中隐隐带着不赞同:“我不信,你骗我。”
“……”
伊缪尔细数:“你已经昏睡快一周了,刚刚才醒,最开始鼻腔和口腔的血止都止不住,怎么可能不难受?”
“……”
白郁感到疲惫:“你怎么才信?”
伊缪尔:“你得证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