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恩抿唇:“……因为我睡了五个月,醒来的太晚?”
林佑:“虽然我确实因为这个难过,但你是在修复身体,不算过错。”
兰恩:“……”
他颤抖地抬腿扣林佑的腰,崩溃道:“我不知道。”
林佑恨铁不成钢:“去‘工厂’那么危险的事情,你不知道先和我说吗?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我有知情权吧!”
小陛下语调愤愤,当真是生气到了极点。
兰恩心头紧绷的弦一松,面上露出两分笑意,释然道:“原来是因为这个。”
林佑再次勒紧腰带,不满:“什么叫就是因为这个?!”
他的威胁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兰恩含含糊糊地求饶,将少将宁死不屈的风骨丢得干干净净:“陛下,原谅我,求你……”
林佑忍无可忍,吻了下去。
在雌虫的教育中,这种事往往不意味着欢愉,而意味着折磨与不堪,可兰恩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用力地打开自己,像蚌迫不及待地打开硬壳,露出软肋,邀请着品尝内部的甘美,他渴求着融为一体,渴求着水乳交融。
等雨消云散,偃旗息鼓,迷迷糊糊睡去,再睁眼,已经天光大亮。
兰恩将林佑扒拉着抱紧,打算睡个回笼觉,模模糊糊中,他心想:“真好。”
和意中人在同一个清晨,同一张床榻上醒来,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