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要碰着她的身子,突然徐冬冬道:“七郎,我想起来了!”
柳三变吓了一跳,伸出去的手不由自主地又缩了回来,那一点旖旎心思登时不知飞去了哪里,不见踪影。
吞了口涎唾,柳三变调整心情,问徐冬冬:“想起来了什么?你这么突然来这么一句,不知有些吓人?”
徐冬冬看着柳三变,温柔地笑了一笑。她已经过了花骨朵一样的年纪,但自有一种半熟不熟的风情在,别样绮丽。柳三变看着,不由又是心中一荡。
徐冬冬道:“我想来了,这种曲子,是有人唱的,而且唱得极好!”
听了这话,柳三变心里的那一点男女心思一下子就不见了,忙问:“冬冬,你真知道有人唱这种曲子?切莫要编个话来哄我!”
徐冬冬微笑道:“我如何忍心哄七郎?真地是有人能唱。前年从陕西路来了个柳八娘,善弹铁琵琶,唱这种词。别人唱不得,柳八娘定然能够唱得!只是去年她害了一场大病,病根留下,容貌有些不雅,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