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他是真的不喜欢看这些东西,有侍中令帮着他观看,这不就足够了么?我又何必在这上头浪费我的时日呢?虎儿心里不满的想着,看着这片来自于塞外的奏表,虎儿无奈地问道:“司马令公,这奏表要如何回复啊?”
在他身旁的司马懿急忙接过了奏表,认真的看了片刻,方才说道:“太守袁耀想要借些西凉的耕牛来畜养,我觉得还是不错的,塞外苦寒,我听闻西凉地区有些耕牛是不畏惧寒冷的,这对于塞外的开发来说也是好事。”
“堂堂太子,这耕牛的事情还需要我亲自来决定么?”,虎儿有些不满的质问道。
司马懿没有回话,偷偷的瞥了一眼远处的刘熙。
正在闭着双眼,不知在思索着什么的天子,猛地睁开了双眼,眼里的怒意,使得司马懿都不由得一颤,急忙转开了视线,刘熙睁开了双眼,看向了一旁正在抱怨不已的刘衢,他开口叫道:“虎儿……”,这个时候,虎儿方才意识道阿父就一直坐在自己的身后。
他急忙跳了起来,看向了阿父,尴尬的笑了笑,“阿父……”
刘熙盯着他,眼里神色变幻,持续了许久,终于还是无奈的长叹了一声,摇着头,说道:“算了,你还是去忙自己的事情罢……你不必再来厚德殿了……”
“阿父……你别生气……我……”
“不必多说,去罢。”刘熙挥了挥手,虎儿只好离开了厚德殿,刘熙也没有再抬头看上他一眼,抿着嘴,看向了一旁的司马懿,他吩咐道:“耕牛的事情,一定要做好,及时将耕牛送到塞外去,多送一些罢,塞外或许也能开发成大汉日后的一个大牧场。”
“谨喏!”,司马懿大拜。
奏表处理完了,司马懿也就告辞离去了,偌大的厚德殿里,只剩下刘熙,孤独一人,刘熙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里满是失望,他已经对太子不保有什么希望了,太子的性格就是那样,而可恨的是,自己只有两个儿子,去疾的年龄又是那么的小。
“咚……咚……咚……”,独自坐在大殿内,刘熙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那并不规律的心跳声,就好似一个破损的机器,正在发出杂乱的痛苦呻吟,他常常会感心悸,别样的痛苦,伴随而来的便是难以呼吸,哪怕将嘴张开的再大,也呼吸不到什么新鲜空气。
有些时候,甚至是往往持续四五秒,完全停止呼吸,这让刘熙有些惊恐,他感觉到,自己已经触碰到了死亡的大门,而自己的症状,与父祖有些相同,又有很大的不同,按刘熙所知道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