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她跟齐等闲聊着聊着就眼皮打架,逐渐失去了意识。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向冬晴发现,陪伴自己一夜的男人,已经消失无踪了。
他的到来,宛如一场梦。
向冬晴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脑,却发现,头发散落着,那根被她视若珍宝的铅笔,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让向冬晴不由一愣,然后惊得急忙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和枕头到处翻找。
她没找到。
然后,她本来调整得很好的情绪,又到了崩溃的边缘。
但她看到了留在床头柜子上的便笺。
“铅笔我拿走了,毕竟不能随时见到你,留在手里,也可以睹物思人。当然,也能让你挂念着拿走了你这根铅笔的我。”
“y°▽°y”
然后,下面还画了一个怎么看怎么犯贱的表情呢……
向冬晴有些抓狂,但随即又冷静了下来,她看着这张便笺,然后笑了,微微摇头。
齐等闲拿走了她最珍视的铅笔,却让她有一种宛如解脱了某种束缚的感觉。
她将这根铅笔别在脑后,束成发髻,这显示出她对这根铅笔的珍重,但这又何尝不象征着往事中的悲伤对她的束缚呢?
齐等闲拿走了她的铅笔,好似要拿走她往事中的悲伤。
这根铅笔不单单可以承载悲伤,同样也能在以后的日子里承载思念与牵挂。
向冬晴对着镜子照了照,看着自己长发披肩的模样,她也不得不承认齐等闲这家伙很有眼光,因为,他曾说过,她不挽发髻的模样更加好看。
于是,向氏集团内今天就出现了让大家觉得活见鬼的一幕。
向总,居然没挽发髻,脑后也没别着那根让大家都觉得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铅笔。
不过,向冬晴的好心情没过多久就被人破坏了,有官方的人找上她,径直就闯进了她的办公室。
“昨天,你是不是跟齐等闲在一块儿?”进来的人,冷着一张脸问道,看着向冬晴的眼神也十分不善。
“是啊!”向冬晴笑了笑,爽快地答应道。
这人就问道:“那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你又知不知道他在哪里?你跟一个叛国者接触,可知道该当何罪?”
向冬晴却道:“我非但跟他接触了,我还跟他睡了一觉。我就算知道他在哪里,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这人的眼神一下变得锋利起来,冷冷道:“你不说就不怕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