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只无牙老虎靠在一张椅子上。

叶凡看得出，叶天日的断指伤口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显然是早早被秦无忌切断了。

他不由暗呼秦无忌不仅做事小心，还能先人一步扼杀危险。

“秦老，你们来了？”

听到动静，叶天日缓缓睁开了眼睛：

“要开始审问我了吗？”

“也是，让我休息了大半天，是时候做点事情了，不然没法子交代。”

他一副认命的态势。

不过看到叶凡的时候，叶天日又眯起了眼睛，多了一丝一闪而逝的凶厉。

“好侄子，又见面了。”

叶天日轻笑一声：“怎么？想要好好见见我的落魄？”

“叶神医是我请来的。”

秦无忌一笑：“你们是叔侄，还是好对手，不凑一凑，有点可惜。”

叶凡附和一声：

“秦老的意思，大家都是熟人了，没必要藏着掖着搞得太难看，二伯痛快一点为上。”

他心里多少清楚，秦无忌不想撕扯的太难看，希望双方都留点体面。

“我都成废人了，大势已去，还有什么痛快不痛快？”

叶天日叹息一声：“想要问什么，拿出你们的本事。”

“我在年轻的时候，有一次受命东洋官方围剿一股反武装麒麟军。”

秦无忌端来一杯温水，喂给叶天日一口润润喉咙：

“麒麟军人员激进，作恶无数，还经常搞出恐怖活动，是东洋官方颇为头疼的肿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