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学微微躬身,行了一礼,但仍旧没有离开。
他看了一眼骆雨荷和庄巧郎,道:“不知道,这二人是怎么得罪了您?”
“怎么!这两人是你朋友?”辛客懿梗着脖子问道。
林襄学摇摇头,道:“不是,我与他们是初次见面。”
“那你在怀疑什么?”辛客懿冷然看着他。
林襄学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我并非是怀疑少城主您。”
却也没接着说好听的话。
辛客懿猛然一咬牙,道:“是吗?那你追问是什么意思?是询问。还是问讯啊!”
林襄学良久无言。
过了一会儿,他猛然笑了:“属下怎么敢呢?”
他低声抛出这句话。然后果断地一转身,竟然连告辞的话都不说,就直接走了。
“好大的胆子!”辛客懿猛然一握拳,“区区一个城卫兵统领,竟敢将我不放在眼里!”
吴德小心翼翼地站在身边,很想提醒辛客懿,他除了是少城主之外,其实没有什么正式职位,而林襄学上面压着他的,也就只有一个辛城主而已。
——也就是辛客懿的父亲。
可是,吴德也清楚,他要是敢说,就算是实话,他也死定了。
所以,吴德心中百转千回,最终却还是一言不发。
辛客懿叫人围成一个圈,免得林襄学走了,又让这两人逃掉。
骆雨荷倒在地上,她倒是想要逃走,可那林襄学太狡诈,将她从水中带出来的时候,顺便把一股内劲打入了她的经脉中。现在她就几乎跟之前的陈衔玉一样,经脉受损,灵脉滞涩,唯一的区别是,她可以用时间冲破那些滞涩,而陈衔玉却只能昏迷不醒,他受的伤,比她受的暗算要严重得多。
话说回来,如果陈衔玉想要突破那种滞涩,也有别的办法能做到。
但骆雨荷绝不肯的。
因为,若是那样,陈衔玉虽然可以恢复,却也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她现在都落到别人手中,生死操于他人,她竟然还满心都在想陈衔玉。
骆雨荷猛然意识到,顿时觉得自己特别地傻。
现在想他,还有什么用?
只希望孟先生能够依旧对病患状况感兴趣,仍旧记得并愿意带他去辅天教吧……
她,她是没办法了……
一个是万念俱灰,另一个却是满心痛苦。
庄巧郎本就是个凡人,修士觉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