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纠结又羞惭,道:“不是师父您刚刚自己说不能取笑人的吗?”
“咳咳,对啊!”骆雨荷恍然大悟,“对对对。”
她是猛然想到自己之后还得说她的事情,这才回过神来,稍微收敛了一些reads;。
陈衔‘玉’见她不笑了,才回忆起之前的事情。
他想,或许他之前真的是梦游了,对于自己那一段记忆,竟然真的一无所知。
他疑‘惑’地看着骆雨荷,问道:“我睡觉的时候,一直干那个吗?”
陈衔‘玉’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都会觉得嘴巴里干干的,有些不解而已。
等到漱口洗脸之后,那些石粉或是溶于水中,或是被水带走,什么痕迹也没留下,他之后想要追究此事,也不会有下文,终究只当做是口干而已了。
“是啊,停都不停。”稍微停歇一下,骆雨荷都有机会打个盹之类的。
“原来如此。”陈衔‘玉’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却又一愣。
他费解地问道:“可是,那时候岂不是已经深夜了吗?一直如此……师父,您不用睡?”
是啊,难道骆雨荷不需要休息吗?
等到此时,陈衔‘玉’才意识到这一点不对劲,明明是深夜时分,谁都应该好好睡觉才对。
就连他,其实也睡得不错。
虽然真的嚼了墙,但也只不过是出于意识不清而导致的身体自动行为罢了。
怎么骆雨荷特别的与众不同,不需要睡觉,还一直琢磨那声音?
每天如此……她不困吗?
那么,骆雨荷怎么会忽然起身?换了旁人,不是应该疑‘惑’一会儿,就接着睡吗?
如果真的好奇,为什么不第一天就告诉他?
陈衔‘玉’怔怔地看向了骆雨荷,等待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