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好,陈衔玉也好。都将这个视为一个敏|感话题,极有默契地避而不谈。
但现在陈衔玉既然已经说了,骆雨荷自然也不好装没听见。
何况,仔细想想,讨论这件事或许对于让他压制这种感觉,会更有帮助。
既然连陈衔玉都不介意,愿意说,她难道还不敢陪他聊?
骆雨荷便道:“那你每次进入那种感觉的时候,与现在,有什么区别?”
她记得每次陈衔玉变得奇怪的时候。周身都笼罩着一股紫色的气息。
但现在却不见了。
陈衔玉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对那并不是完全没有记忆的。
也许有的人发生变化的时候,会失去记忆,但是,他却能模模糊糊想起来一些事情。
“那时候……我感觉脑子里有些沉重,好像有人往里面塞了东西一样,实在受不了,看到任何东西,表面都蒙上了一层紫色的雾,看什么都是紫色的。看什么都几乎没有感觉。”
陈衔玉说的是血。
他能那样残忍冷情,也是因为对付人的时候,看到的并不是鲜红的血,而只是一团紫色的粘稠物。看着那样的东西,他又怎么会有感觉呢?
“紫色的?”
“紫色的。”
骆雨荷疑惑地回忆了一下,但却想不到什么状态会有这种奇妙的观感。
陈衔玉接着说他自己的感受:“等那时候,我会很容易生气,任何东西都能够激怒我,我也不知道那种感觉是怎么回事。有时候明明知道并不是对方的错误,但当我看到其他人,心中便会升起一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感觉……”
那叫杀性。
杀意。
陈衔玉心中清楚那是什么,但他实在不敢将如此简洁明了的话说给骆雨荷听。
她知道他变了是一回事,他不敢让她知道,不知不觉开始,他已经变得这么可怕。
“衔玉?”
骆雨荷却没有他想的那样心情复杂。
她担心地摸了摸他的肩膀,光是用看的,她也看到他现在正在发抖。
恐惧?
担忧?
“没关系,你现在已经……忍耐住了。”骆雨荷道。
陈衔玉苦笑一声,没有接她这句话。
他有些无奈,便想要转移话题,道:“师父,你怎么会忽然过来?”
骆雨荷看着他,哑然半晌。
她原本一直想要找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