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衔玉无所事事。便在溪水边玩。
“这里有条鱼,怎么不动?”陈衔玉忽然看着水底,说道。
骆雨荷道:“不动?”
“漂都不漂。”陈衔玉道。
骆雨荷好奇地走过去一看,那哪里是鱼,分明是一块石头!
她取笑道:“你连石头和鱼都分不清了吗?”
陈衔玉却看着她笑道:“师父,你总算笑了。”
“……啊?”骆雨荷愣住。
陈衔玉道:“这两天你一直愁眉苦脸,我担心你……”
骆雨荷这才明白。
他哪里是分不清石头和鱼,分明是故意分不清楚。
“那你这是……安慰我吗?”
“不是。”陈衔玉毫不犹豫地摇头了。
“哦。”
“是想逗你笑。”陈衔玉也笑。“你不是挺开心吗?这笑话不错吧?”
骆雨荷点点头,又道:“不点穿才叫个笑话呢。”
“也是。”陈衔玉同意地跟着点了点头。“既然告诉你,倒显得不那么有意思了,对吧?”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骆雨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一声,“你还算有心的。”
“要不说穿才行,那才像样啊。”陈衔玉笑笑,将此事揭过。
骆雨荷也以为,此事,真的已经揭过。
……
等到把第二个渔网织好,陈衔玉下水去将第一个渔网拿上岸。
虽然不大可能有人路过,但为了安全起见,骆雨荷还是决定把两个渔网都拿回山洞里去。
因为她实在不想再织渔网了!
摘干草,鞣绳子,织渔网,一条龙下来,想织一条渔网,得用大半天的时间。
她又不可能为了保护两条渔网专门布置一个阵法,那也是废脑力的事。
在骆雨荷做事的时候,陈衔玉便一直乖乖地站在旁边看着。
等到取了渔网来,两人一起离开。
回到山洞里,骆雨荷忽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陈衔玉对她说,看她愁眉苦脸很是担忧,甚至想到开玩笑来逗她。
对于一贯冷情的陈衔玉而言,想个笑话,跟做苦力差不多。
她黯然半晌,有些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对陈衔玉直说她的苦恼。
那时候没说,便错过了最好的时机,现在想要开口,更难了。
于是,等到再一次入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