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贪眠,便叫醒她。
他现在非常自觉,想要出去,必定主动让骆雨荷来监督。
陈衔玉并不知道他师父还有浅眠的毛病,因为骆雨荷实在善忍,以前她有时候也会被半夜惊醒,但因为本能养成的习惯,就算被惊醒了,也只是悄悄地睁开眼睛看一眼,继续闹,就忍;不闹了,就睡。所以她晚上醒来几次,陈衔玉都不知道也不会知道。
她第二天也不会说昨夜被他吵醒的事。
既然一夜过去,那就算是过去了,她顺口都不会提。
“……知道了。”
这次也是一样的。
虽然根本只是打盹接着打盹地休息,甚至被误会成睡懒觉,骆雨荷也不说。
她被陈衔玉叫醒,就淡然地睁开眼睛,起床,去角落里拿渔网。
陈衔玉也扫了外面一眼,没人,他也安心了。
骆雨荷不希望他让她失望,他更不希望自己让骆雨荷失望。
两人都一样,现在,都是想要避着人走的。
骆雨荷拿了渔网,回来的时候再看了一眼陈衔玉睡的石床。
果不其然,这次也是满地石粉。
再看看石床旁边的墙壁,坑坑洼洼,凹凸不平,还能是谁干的好事?
骆雨荷撇撇嘴,带着渔网回到了山洞口。
陈衔玉一直乖乖地站在门口,她不来,他甚至不站在外面。
“走吧。”骆雨荷招呼一声。
“嗯。”陈衔玉光是答应,人是不肯动的,直到骆雨荷走出了山洞,他才跟着走出去。
外面果然一个人都没有。
其实这荒郊野外,平常也是很少有人来的。
上回那个倒霉的过路人,还真是倒霉到了极点,才会从这里路过。未完待续。